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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46番外:他笑:“不做工作,做点别的?”(10000+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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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146番外:他笑:“不做工作,做点别的?”(10000+)

    苏暖玉近期心情不好,就躺在病床里养病。

    米灼年工作很忙,但几乎一抽空就来看她,给她带一些好吃的。

    北京最近没发生什么大事,除了一起富二代深夜飙车、豪车冲撞的交通事故,一段时间内闹得沸沸扬扬。

    驾车的人是一个外地来的富家女,姓秦,因为酒驾、再加上车辆改装不善,在隧道里不小心撞到了墙壁,最后直接爆炸自燃,当场丧命。

    玩车的苏暖玉,当然知道车子不会这样说炸就炸,何况就算炸了,人也没那么容易当场死亡。她躺在病床里看到这则新闻的时候,不知道为什么,突然就想起了那天白峻宁在窗前电话里说的。

    [没什么好顾忌的,猫猫狗狗本来就不用讲道德,论背景,就更加没必要。]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她有时候真的不知道,惹上这么一个狂肆又残酷的男人,究竟是她的幸运,还是不幸。

    日子也就这么一天天翻过,出院以后,已经是盛夏的天气。

    苏暖玉在这个夏天搬了家,从北园搬到了一个私人公寓。那天她刚好把东西全部安置完毕,就接到了米灼年的一通电话,叫她去流潋酒廊喝酒。

    搬完家她整个人都累瘫了,当然也不想去酒吧那种地方。但是米灼年从来不会邀请她去酒吧,所以她多半也猜到她出事了。

    最后还是化了妆,换了裙子,出门。

    到的时候,酒吧里气氛已经炒得很热了。各种粉色的灯光在空气里跳动,角落里坐着一个女人,白衬衫黑西裤,面容很干净,苦笑着。

    她一边给自己倒酒一边自饮自酌,那样子看起来很受伤。

    苏暖玉整个人都有一瞬间的僵直,但一瞬过后,她还是摇曳生姿的走了过去。

    “你搞什么鬼啊,一个人在这儿喝闷酒?”

    米灼年不动声色,重新倒了一杯酒放在她面前。

    淡淡说了一句,“乔承铭回来了。”

    苏暖玉一张漂亮的脸顿时愣住。

    她没想过那个一走就是七年的男人,突然就这么毫无征兆的回来了。一时间也是震惊。不过她还没来得及震惊,那种情感就已经被对灼年产生的担忧所代替。

    乔承铭回来了,米灼年要怎么办?

    苏暖玉不明白,也不会安慰人,只能一杯接着一杯给自己倒酒,然后再陪米灼年一起饮尽。

    酒过三巡,再次反应过来的时候,已经被别人拉到了一个包厢里。

    包厢里坐着很多人,男人,并且长得都不太好看。苏暖玉很反感,她想离开,然而脑子里太晕,她整个人都是靠米灼年扶住才能站稳的。

    隐隐就能感觉到灼年西装下的身体不断在颤抖,然后几乎用身体保护着自己、挡在自己前面。

    “暖玉,清醒一下,你赶紧把你家的保镖叫来……”米灼年说这些话的时候嗓音已经很抖了。

    苏暖玉大概明白这种情况应该是被人缠住了,她也不是没遇到过,所以也没米灼年那么害怕,直接喊了出来,“你到底让不让我们走啊!”

    “让,怎么不让?”座位里别的男人犯起浑来,“不过就是喝杯酒嘛,喝完了就让你们走,不会这么小气吧?”

    她头又开始晕,刚想接着骂,就听到灼年尖锐的叫声。

    酒醒了一半,就看到灼年被拖着进前面的沙发里了。

    苏暖玉一下子就慌了,米灼年很少来这种地方,如今被人这么对待,肯定也是吓得魂都飞了。

    而且如果刚才不是她一直挡在自己面前,她也不会这么快就被拖走。

    苏暖玉一下子就更气愤,“灼年!”

    “放开!”

    苏暖玉想冲上去,结果却被更多的人包围。

    “美女,你朋友现在快活着呢,不如你也……”

    “滚!”

    就在这时,包厢里突然来了人。

    一道紫色的光照进来,很暗,看不清来人的容颜,只能依稀认出身形很高/挺。

    “王董,你挑姑娘的眼光还真是越来越毒辣了。”似笑非笑的声音从那边传来,缓缓道来就像一汪甘洌的泉。

    这道声音带着莫名其妙的冷,包厢里躁动的因子因它沉寂下去半,

    “啊,白总您说笑了,”男人本能的放开苏暖玉,脸上堆起来讨好的笑,“这两妞确实抢眼得很,白总您要不也过来看看?”

    白峻宁来的时候穿着一身白色的西装,他和乔承铭在一起的时候,也多是借用商人的身份。因此别人也叫他白总。男人的眸光不声不响地落在长裙女人的身上。

    苏暖玉侧对着他,头发垂下来看不清表情,沉默了几秒钟,她突然对围住自己一个长得比较俊美的保镖笑了出来,

    “帅哥,你先放开我,不就是一杯酒么,我喝就是了。”

    很快,沙发上的人直接朝她吹起了口哨,“哈哈哈,这丫头够火热!快过来爷这边儿!”

    她慢慢走了过去。

    满满一大杯五十多度的茅台,就算是酒量惊人的男人也不能这么喝。而苏暖玉却只是笑,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,直接把辛辣的液/体往喉咙里灌——

    下一秒,酒杯就被扔飞了出去。

    哐啷一声巨响,玻璃渣四溅,包厢内死一般的寂静。耳边响起他的声音。

    “你他妈是想死?”

    苏暖玉愣了两秒,然后笑出来,“乔总和白总是来谈生意的?真不巧,我和朋友今天还有事儿,不如您们再叫几个别的姑娘?”

    接下来的时刻,白峻宁可以说都是在压抑着脾气的。包厢里气氛很不好,乔承铭和灼年之间也是硝烟弥漫。

    喝酒作乐,原本也不是苏暖玉的本意。只是猛然想起白峻宁那些让她伤心的话,再加上酒精上头,她最后还是任凭自己堕落下去。

    包括灌酒,玩游戏,再到打赌输了脱衣服……

    她只是想试探,那个男人,究竟还会不会像以前一样,把她牢牢实实的护在掌心。

    可是他没有。

    他就这么陷在沙发里,一根接着一根抽烟。仿佛置身事外。

    苏暖玉穿着淡粉色的长裙,身上披着防晒衣。她仰面在灯光下一杯又一杯的喝酒,茶色蜷曲的长发,在灯光下泛着金色的色泽。

    没有人能看见,她眼里泛红的痕迹。

    “美女,该你脱了!”兴奋的人们热烈地喊。

    苏暖玉施施然地站起来,自动屏蔽那两道沉郁至极的眸光,手指开始解开外衫的纽扣…

    突然,纽扣在解到第二粒的时候被打断,穿着白衣服的男人直接冲过来粗.暴地把她往外面拖。

    苏暖玉惊呼一声,听到身后米灼年正在担心的叫着她的名字,可她还没来得及回答,人已经被白峻宁拖出去了。

    “白峻宁,你松手,你他妈给我松……啊——”

    所有的怒吼在一瞬间就被化解了,头发被他凶狠的拉扯住,她吃痛低叫出声。然后就是野蛮霸道的强吻,没有一丝情-欲的,最残忍的缠绵。

    苏暖玉可以说是被撞一样,被他压在了墙上。就连扣住她手腕的动作都让她痛得皱起了眉毛。她想破口大骂,可还没说出一个字,娇嫩的红唇就已经被咬破了……

    尝到血腥的味道,男人更加动容。而她也就更加妖冶。

    “白峻宁,”趁他空隙之际,她就这么靠在墙上,烟视媚行,唇角还有一抹嫣红。

    “我可以给你吻,给你睡,但我有一个要求,你敢答应吗?”

    男人眯眸,危险的看着她。

    苏暖玉又笑,“我别扭的白将军,何必装的这么禁-欲呢,你追我追到这里,现在又忍不住把我拖出来强吻——你不是在用你的行动告诉我,你还爱着我吗?”

    她说着,长长的卷发披散到腰间,就像一个倾世的女妖,“既然如此,我们来做情-人吧,真也好假也罢,就是那种见不得人也没有感情的情-人关系。怎么样?”

    “理由?”

    “因为你爱我啊。”她妩媚的笑笑。

    一般如果对面的人是白峻宁,女人不会有这个胆子信誓旦旦的说他爱自己。可那是苏暖玉,这句话由她说出来,就是那么风情万种,在他心里留下抓肝挠心的痒。

    “条件?”男人的声音很沙哑。

    “情-人就是情-人,玩玩而已,有什么条件?”苏暖玉说着,在灯光下看自己的指甲,

    “我不要你的钱,不要你的陪伴,也不要你的名分,当然你也别管我和哪个男人出去喝酒约会……但是我每晚都会回来的,”她抬起眼睛,细细的眯了起来,故意勾魂似的说道,“在我有需求,或者你有需求的时候,随时准备。”

    空气有片刻的沉静。

    片刻之后,男人回答了两个字,“我做。”

    他说的我做,而不是同意让她来做,说明在潜意识里,就是自动认为是他做了她的情-人。

    苏暖玉觉得惫懒,但也懒得纠结究竟谁是谁情-人的问题。

    那些酒后劲很大,她头疼的厉害,于是便说道,“那就带我回家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家还是他们西山的那个别墅,这些年她不在,他却一直住在这里。

    辞退了所有佣人,偌大的别墅显得尤其静谧。苏暖玉一进门,就被那股庞大的安静,闹得有些伤感。

    “你家的佣人呢?”

    “辞了。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?”

    “用不着。”男人言简意赅,突然蹲下去蹲在她脚边,给她拿了一双拖鞋。

    苏暖玉觉得意外,“你家……为什么有女士拖鞋?”

    而且她也记得很清楚,这双鞋,并不是二年前她穿过的。

    男人在这个时候慢悠悠的站直身体,居高临下的看着她,没有说话。就这么静静的看着。

    忍受不了这种过于刺骨锐利的眼神,苏暖玉率先撇开头去。

    意识到她的逃避,男人也收回了眼神,不紧不慢的转身离开。

    “你忘了,这里曾经是我们的家。”

    留下这样一句,他的背影就消失在了二楼拐角的尽头。

    听到这句回答,苏暖玉的心都在刹那间凌乱如麻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第二天醒来的时候,苏暖玉觉得浑身都疲惫不堪。

    头是昏的,腰是酸的,每个细胞都像耗尽了所有的力气,在一夜之间全部死了过去。

    苏暖玉挣扎了很久,才挣扎的站起来,洁白的被子掀开,身上果然全是大大小小重重轻轻的痕迹。

    她闭了闭眼,又重新躺了回去。

    昨晚……

    有些事她记得很清楚,有些却已经忘记了。但她还是记得,她说要和白峻宁做情-人的那些话……

    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突然就会那样说,可能是不甘心吧,就算做不了夫妻和恋人,退而求其次做个情-人也没什么不好的。

    年轻嘛,有的是资本挥霍。

    想到这里,她有些艰难的扶着腰坐起,然而双脚还没下床,男人就已经推着门进来了。

    “早餐吃什么?”

    “随便。”

    男人有一瞬间的沉默,但他看着她的视线,却从来未曾挪动。

    苏暖玉也感觉到了他应该是在看她赤果果身上的吻痕,也没觉得多尴尬,她太累了,于是只能转了个身。

    “吃什么都好,你叫外卖或者随便弄点,我等下还要去工作室。”

    但是她不知道她光洁的后背肆虐更甚。触及那一大片疯狂的痕迹,男人的眸色一下就沉了下去。

    “最近别穿露背的衣服。”

    听到这句话,苏暖玉拨头发的动作有一瞬间的停顿,但她很快也明白了过来。

    “既然知道,每次下手不会轻一点么?”她这样问。

    “抱歉。”

    “你是真的觉得抱歉么?”也不是一次两次了,每次跟这个男人过夜,就没有一回不是伤痕累累的。

    “要药么?”白峻宁难得体贴。

    “算了,你快去弄吃的,我要出门了。”

    苏暖玉的工作室在CBD一处豪华的写字楼里,距灼年的酒店、以及乔承铭的公司都很近。但是她和乔承铭并没有什么往来,只是周末会和灼年约约饭。

    日子也过得平淡无常,除了其中有一次米灼年被弄进了派出所,她废了一点心思,以及还有一次被威家二少爷故意追了尾,剩下的事情都是按照既定的轨道向前。

    白峻宁对她当然是好,可能是因为失去过一次,所以再次宠起来可以说是接近病态。

    奢侈品珠宝几乎都把衣帽间堆满了,早晚下班也是一得空就来接她,她要是遇到什么特别难缠的客户,他用一切正当的或者不正当的方式,都给她铺平了道路。

    如果,一定要说有什么不满意的,那就是,他们之间的这一切,都是瞒着北园里所有人的——

    包括米灼年。

    所以当苏向北要求她去大溪地旅游的时候,她也不能表现出任何不情愿。

    西山别墅。

    男人正在书房里处理公务,女人突然就从后面抱上去了,挺俏的鼻尖摩擦着他的脖颈。

    白峻宁合上文件,微微皱眉,“干什么?”

    “抱抱。”

    “要抱随时都能抱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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